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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瘟疫與人》黑死病、武漢肺炎在全世界擴散都是因為「它」

《瘟疫與人》黑死病、武漢肺炎在全世界擴散都是因為「它」

「西班牙大船停靠在近海,傳教士與士兵搭著三艘小船登陸……」這是電影《阿波卡獵逃》尾聲的一幕。

「從未遇過的傳染病襲擊人類族群時,會發生的慘劇」這類重大事件,歐洲歷史確實記錄了幾樁。十四世紀的黑死病可以算是最主要的代表,其次是十九世紀的霍亂大流行。—《瘟疫與人》

武漢肺炎(COVID-19)在台灣至今(3/2)確診人數已逾40例,其中有50%屬於境外感染,17%則是接觸了境外感染確診者的家人或是客戶,快速便捷的交通運輸,無疑成為病毒散布的最佳途徑,一如當年策馬奔騰向西擴張版圖的的蒙古勇士、乘著大船抵達美洲的的哥倫布,以及以宗教之名開啟的十字軍東征……這些歷史上有名的「遷徙」活動,除了促進生物、農作物、人種、文化、思想觀念的交流之外,更促進了「傳染病」的擴散。

東西交流,傳染病肆虐

一般認為蒙古西征將原本屬於亞洲的黑死病傳入歐洲,帶病的老鼠和跳蚤如搭便車般,鑽入騎士的馬鞍袋和穀物中,翻山越嶺穿越一切天然屏障,朝著歐洲長驅直入;十字軍東征使東西方交流頻繁,擁擠的城市生活更成為了滋養疾病的溫床,14世紀中黑死病造成歐洲三分之一人口死亡;哥倫布發現美洲新大陸,將原本僅流行於歐亞大陸的疾病傳入美洲,天花、瘧疾、傷寒、霍亂……等疾病輪番上陣,美洲人對於這些未曾接觸過的傳染病毫無抵抗力,早期科學家認為天花是造成阿茲特克和印加帝國的滅亡的主因(但近年另外一說則是腸道沙門氏菌),據信天花最初在美洲的肆虐已經殺死近總人口的三分之一;至於印地安人被西班牙人帶來的傳染病虐得死去活來,西班牙人卻近乎完全免疫,因為他們幾乎全都曾經在小時候感染過,因此發展出有效的免疫力。雙方都接受了同樣的疫病洗禮,但入侵者仍獲得勝利,這邊印地安人都被虐到懷疑人生,那邊反而利於傳教士在美洲進行宣教—上帝似乎非常偏愛白人,而且上帝比印地安人的神強。
當然歐洲自然也無法倖免於難,哥倫布「興高采烈地」將梅毒帶回歐洲,然後透過各國僱傭兵將梅毒傳遍歐洲,甚至隨著葡萄牙的殖民軌跡傳至非洲和東方,至於哥倫布本人,也有稗官野史說哥倫布是死於梅毒。

我達達的馬蹄聲是美麗的錯誤—南北擴張,鼠疫橫行

大規模的「遷徙」常常起因於戰爭,十字軍東征、蒙古西征......無一不是以軍事為目的。蒙古帝國全盛時期,疆域東起日本海、西抵地中海、北達西伯利亞、南至波斯灣,版圖橫跨亞歐大陸,極盛時期國土面積更達到3000多萬平方公里,這些鼠疫帶原者—「齧齒類動物」,就這樣騎著馬大搖大擺的一路高唱「我飄向北方~~~別問我家鄉」。
鼠疫很可能在西元最初幾世紀甚至是西元前,便存在於中印邊境的喜馬拉雅地區,但薩爾溫江上游(中國稱為怒江)成為天然屏障,將感染區和非感染區隔開,直到1855年,清朝為鎮壓雲南回變,派兵越過薩爾溫江,從此之後,鼠疫持續在中國境內爆發,直到1894年傳入廣州與香港,引起居住在當地歐洲居民的恐慌,傳入孟買後,更在10年內造成約600萬人罹難。

傳染病的散佈取決於交通運輸工具的移動速度

當跨越海洋的交通工具由帆船進步到輪船之後,「海洋」不再是安全的屏障,輪船不但速度加快噸位變大,運送染病的齧齒類和跳蚤就更便利了,這些帶原者在世界各大港口流轉,不但傳染給人,也傳染給當地與自己血緣相近的野生動物,這也是為什麼各國一般都禁止從境外攜帶農產或是動物入境的原因,還記得武漢肺炎流行前讓防疫單位如臨大敵的非洲豬瘟嗎?不論生熟任何染病的豬肉都可能將病毒傳回國內,造成豬農巨大的經濟損失。
如今的地球村,交通工具何其進步,搭乘飛機短至2小時長至14小時,就可以置身異國,以往離開人體在一定時間內就會死亡的細菌、病毒,更是爭取到了活下去的機會,即便飛機上藏匿鼠輩的機會不大,但那些跳蚤、病毒、微生物……等,仍會附著於人體和行李上,此刻你就像那些乘載著染病嚙齒類的蒙古武士一般,讓傳染病原跟你「繞著地球跑」。

註 :《繞著地球跑》是1990年代中視由謝佳勳與李秀媛所主持的旅遊探險節目

面對「武漢肺炎(COVID-19)」我們還能做些什麼﹖

說起來傳染病也隨著人類一起進步……人類文明的進步提供傳染病更好的傳播途徑;除了戴口罩、勤洗手,我們是不是還能主動做些什麼﹖由日常生活做起,強健體魄、提高免疫力,然後好好配合政府的防疫政策,盡可能不要前往人多的地方,暫時停止出國的計畫,自國外返國後,更要確實做好居家檢疫或自主健康管理,保護自己也保護身邊的人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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►相關書籍:天下文化《瘟疫與人》,麥克尼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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